华生本想说什么，但见乔少霆那绷紧的脸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点点头，就下了车。
……
走到了秦雨家门口，华生就开始焦头烂额了。
他在想怎么看到秦雨的状况，又不让秦雨看到他。
毕竟就算要装摄像头，也得在秦雨家中装，少不了要碰面。
就在华生绞尽脑汁的时候，秦雨家对门的门开了，一个老太太正准备下楼倒垃圾，见到华生楞了一下。
“你找秦雨的？”老太太问道。
她瞧见华生一身正气不像是坏人，以为是秦雨的朋友过来找秦雨。
华生有些尴尬点点头。
老太太说道：“她现在不在家，去上班了。”
华生：“……”
去上班了？
秦雨和乔少霆闹到现在决裂的地步，还因此精神出了问题，还有心情去上班？
……
五分钟后，华生回到了车里。
“阁下，秦小姐不在家里。”
“她还在医院？”乔少霆的眼底，划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焦急。
华生硬着头皮说道：“秦小姐，在上班。”
乔少霆眼神凝了一下。
秦雨，在上班？
乔少霆以一种异常古怪而复杂的眼神看着华生。
华生根本不敢去看乔少霆：“阁下，之前秦小姐确实在医院，这千真万确，至于现在为什么会在上班，可能，可能视病好了。”
乔少霆抿紧了薄唇，没再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而过，等了良久，乔少霆还是沉默的姿态。
华生也不知道乔少霆到底在想什么，也不敢问。
大概再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乔少霆终于开了口：“她上班的地方，你知道在哪？”
华生立即点头：“刚刚正好碰到秦小姐一个邻居了，她告诉我了。”
“带我过去。”乔少霆的声音，带着几分暗哑。
……
车，往A市的一家商场开去。
秦雨，又做回了她的老本行，在一家商场卖衣服。
到了商场后，华生跟着乔少霆来到了商场四楼的一角。
站在这里，可以看到秦雨，但又能让秦雨不看见他们。
此刻，秦雨正在为一位顾客服务。
乔少霆和华生站着的地方，并不能听到秦雨的声音，但可以看到秦雨的笑容。
她在和顾客说话时，脸上洋溢的笑容。
看到这笑容，华生心中“咯噔”了一下。
他特地告诉乔少霆秦雨出了问题，并且不告诉乔少霆秦雨出院的事情，就是希望乔少霆以为秦雨现在的状态很糟糕，让乔少霆担心能够过来看秦雨，可现在……
秦雨的状态，一点也不糟糕。
她不仅能够上班，而且还能够满面笑容为顾客服务。
华生有些不安地看了一眼乔少霆，他担心乔少霆会因此发怒，觉得自己骗了他。
但还好，乔少霆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怒气。
他的黑眸，一直盯着秦雨，眼神很复杂。
就像是一汪看不到底的黑洞一般，让人根本看不清眼睛的主人到底在想什么。
……
“欢迎下次光临，非常荣幸为您服务。”顾客要走的时候，秦雨微笑说道。
那顾客对秦雨的服务态度非常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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