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辉儿一旁的小厮举手示意,司仪手一挥,锣声响起。
“夏群辉姑娘胜,得巧......。”司仪一连说了三次。
夏花的大大的眼睛快弯成了一条线,高兴的手舞足蹈,几个姑娘恨不得手拉手转圈圈。
很快,台上桌上摆好了瓜果酒炙,夏群辉一人立于前排,后面一排皆是前几轮的得巧者。
“乞手巧,乞貌巧;乞心通,乞颜容;乞我爹娘千百岁,乞我姊妹千万年......。”姑娘们清脆悦耳的歌声响起,宛如天籁。
一缕缕素洁温柔的月光洒向姑娘们,瞬间被一片银灰笼罩其中。夏群辉今日身穿月白色长裙,眉目如画,白皙的肤色泛着淡淡的粉色,于月光中似披上了一件长长的轻纱,似织女下凡。
“原来这就是织女。”茶楼上一男子默念道。忽然,只见他飞身跃起,经过台上,路过夏群辉身边,手一伸,转眼间已飞出好远。众人以为是安排的表扬,连连惊呼。
乞巧完毕后,夏群辉拿着彩头往夏花这边走来,大伙儿并未即刻散去,纷纷看向夏群辉,曹怀诚见此,领着几个姑娘,护着夏群辉走出了人群。走出一段距离后,几人互相一看,不顾形象地大笑起来。夏花拉着几个小姑娘将辉儿围在中间,又蹦又跳。
“夏姑娘,改日我于府内相邀几个姐妹儿,可否赏脸光顾。”来人道。
夏群辉见此人是最后与自己比赛的李诗翎,想了想道:“多谢李姑娘相邀,不过我住乡下,恐不便前往。”
“很远吗?”李诗翎道。
“柳林村。”夏群辉道。
“不远,放心,我会提前给你送去贴子。”李诗翎道。
夏群辉见她脸色并无异色,语气也未带轻视,犹豫瞬间点点头。
“真是太好了,夏姑娘,改日见。”李诗翎道。
夏群辉笑着应承,一行人往镇口走去。
“夏姑娘,请留步。”不知这回是谁。夏花听着这声音如此熟悉,林月娘?她正搜寻着,林月娘已经到了她面前。
“林姑娘,你怎么.......。”夏花欲出口的话没有说完。
“怎么在这儿?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柳林镇是你家的?”林月娘层层逼近。
“林姑娘误会了,天色已晚,我还要赶着回去,先走了。”夏花说完转身离去。
“你就不想知晓我为何在这里?”林月娘忙道。
“这是林姑娘的私事,我无心窥探。”夏花转头道。
林月娘见夏花一行人,此时确实不是叙话的时候,便没作声。
“你们咋这么久?还以为你们先回去了。”李燕蓉见辉儿等朝这边走来。
“咱们去参加穿针乞巧了,小姑成了今年的得巧者,还代表全镇的女子向织女乞巧......。”夏花兴奋的说了一啪啦。
“哟,咱家小姑这双手竟是这样灵巧,也不知日后便宜了谁家小子。”李燕蓉道。
话一出口,辉儿面色一暗,其他人不语。
“当然是顶顶好的男儿郎。”夏花脆生生地道。
李燕蓉嘴角一扯,笑的极不自然。
辉儿自是瞧见了,无非是笑她痴心妄想。
曹怀诚作为男子不便参与。夏欣几个都附和着夏花。
辉儿没说什么,只是朝夏花几个笑了笑。
李燕蓉到家后,夏志全还未睡着,似在等她。
“全哥,你看蓉儿买了啥?”李燕蓉将人偶放在桌上。
夏志全见是一名可爱的婴童,道:“磨喝乐?”
“磨喝乐”通常用蜡或土泥制成,是女子们七夕“乞子”的必备神器。“磨喝乐”是梵文音译,佛教中国化之后,这种人偶也由蛇首人身,演化为可爱的婴童形象。
李燕蓉点点头。
“蓉儿,不必过于担心,咱俩成亲才几月。”夏志全道。
李燕蓉听闻,心里好过了些。
隔天早饭后,辉儿拉了夏花叙话。
“阿花,你看这是昨日的彩头,你喜欢啥自己挑。”辉儿道。
夏花一看,上好的彩色丝线若干,各色绣花针若干......。
“小姑,这全是针绣用品,阿花用不着,你留着自己用。”夏花道。
“行,要绣啥拿给姑就是,对了,阿花,姑有件儿事想给你说。”辉儿道。
夏花见其面有难色,道:“咱俩还有啥不好说的?”
“就是昨晚乞巧时,忽然出现一人飞向台上,当时似察觉他碰了咱一下,但又不能肯定,姑下意识地摸了摸头上,发现珠钗不见了,就是你送我那只。”辉儿道。
夏花瞬间来了兴致。
“你是说那只钗是他顺走的?”夏花道。
“应当是。”辉儿道。
后来查明那人与活动无关,司仪挨个儿询问了台上的姑娘有无异常,不知为何轮到辉儿时,她自动忽略了此事。
“姑,你说那人会不会是阿花未来姑父。”夏花道。
“你想到哪儿了?就没正经的。”辉儿面色有一抹可疑的红,当时她是瞧见了那人长相的。
“呵呵,大飞侠长得好看吗?”夏花道。
辉儿随即明白了夏花口中的大飞侠,点点头。
“好了,不说这个了,那个林月娘是不是就是前些日子陷害咱家铺子的人?”辉儿道。
“嗯呐,就是她,看你侄女儿不顺眼。”夏花嘟嚷道。
“咱惹不起,还躲不得吗?日后远着点儿。”辉儿道。
“放心,她不久就要嫁入京城,哪有再见面的机会。”夏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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