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啸穴道一经解开,便舒展了一下浑身筋骨,走到扎和林的跟前,一脚踩在他的脖子上,只听“咔嚓”一声,扎和林头向右一歪,再也活不过来了,之后,洪天啸又笑眯眯地来到聂珂华的跟前,轻轻说道:“仙子的担心倒也不错,在下有一个办法,绝对不会让魔教教主起疑心。”
聂珂华见洪天啸不动声色地杀了扎和林,知道他是恼怒扎和林刚才差点坏了聂璇华的清白,但聂珂华的芳心仍是颤抖了一下,虽说她也是杀人不眨眼,但是如此笑嘻嘻地杀人却是从未有过。
聂珂华正要听洪天啸接下来说出他的办法,却见他并没有再说话,而是开始解她的纽扣,不禁吓得魂儿飞到了天外,颤抖着声音道:“你…你想干什么,我…我可是璇华的姐姐,你怎敢对我无礼。”
聂璇华看着心上人一句话不说竟然脱起姐姐的衣服来,心中虽有微微酸意,但并没有出声阻止,反倒是心中另外一个念头在大声说着,你的外婆、母后都成了他的女人,不差你姐姐一人了,何况像他这般优秀的男子,姐姐若是嫁给了他岂非也是一件美事。
聂珂华见无法阻止洪天啸的动作,自己的腰带已经离体而去,上衣的纽扣也差不多已经被解开了一半,粉红的肚兜已经露出了大半,还有一块又一块的雪白肌肤也展现在了洪天啸的眼里,急忙大声叫道:“妹妹,快…快阻止他。”
洪天啸见聂珂华一脸紧张焦虑的神情,想起自己刚才落到她的手里吃的苦头,不由报复心起,故意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摸了一把,啧啧赞道:“嗯,不错,看来你在云南那里生活得久了,连肌肤都和当地的女子差不多了。”
聂珂华见聂璇华丝毫没有动作,而洪天啸又对她如此非礼,心中更是恐慌,双眼不由露出哀求的眼神。洪天啸丝毫不理睬她,转首对聂璇华道:“华儿,快把你的外衣也脱下来。”
聂璇华是冰雪聪明的奇女子,听到洪天啸对她的称呼从“华儿”变成了“璇儿”,当即便明白洪天啸已经有了将姐姐也收入后宫的念头,因为二人的名字都有个“华”字,不好区分,所以洪天啸才改称她为璇儿,姐姐自然也就是珂儿。聂璇华更是从洪天啸让她也脱掉外衣猜到了他的用意,当下二话不说,便迅速将自己的外衣脱掉,扔在了毛毡上。
聂珂华见聂璇华如此听话,让她脱她就脱,不禁目瞪口呆,突然聂珂华只觉得身上一凉,却是自己的外衣完全离体了,眼下的她只剩下一条浅绿色的亵裤和一个粉红色的肚兜,除了这两个地方之外,其余各处的肌肤全都裸露在外。
洪天啸将聂珂华的外衣扔给聂璇华,目光便锁定在聂珂华的身上,围着她转了几个圈儿,犹如在欣赏一座雕刻一般,一边欣赏还一边啧啧赞道:“不错不错,没想到魔教的仙子果然像真的仙子一样,若是将这两件衣服也脱掉,就更像仙子了。”说着,洪天啸用手扯了扯聂珂华的肚兜和亵裤,可把聂珂华吓得魂飞天外,全身不住颤抖,脑海中不禁闪现出了在自己被定为魔教仙子的那一天,教主曾声色俱厉地对自己说过的话:“你的身子是属于圣教的,在没有本座的命令之前,你绝对不能失身,否则的话,必将受到圣教最残酷的惩罚。”
惊魂失措的聂珂华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又听到洪天啸的声音:“走,咱们去找找那个北方使者的晦气。”
聂珂华这才醒过神来,发现妹妹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将自己的外套穿上,除了眼神中略带柔善之外,根本看不出和自己有什么不同。刚才是一直处在惊吓的状态,现在聂珂华才明白过来,洪天啸为何要脱去自己的外衣,又为何让妹妹也脱去外衣了。
看着洪天啸和聂珂华头也不回地离开营帐,聂珂华想着刚才的情景,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自从加入魔教以来,因为仗着教主的宠爱和高超的武功,从来都是她戏弄别人,被别人戏弄今日还是头一遭,没想到滋味是如此不好受。
聂珂华突然发现偌大的一个营帐中,只有半裸娇躯的自己和早已经咽气的扎和林,聂珂华的手中也不知有过多少条人命,从第一次杀人开始对死人就没有过害怕,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地,聂珂华突然感觉到害怕起来。
且说洪天啸带着聂璇华来到洪天啸的营帐门口,装作一副穴道被封的样子,由聂璇华提着走进营帐。北方使者见“聂珂华”又提着洪天啸进来了,却没有见到扎和林的踪迹,她究竟将扎和林怎么了,心下不由忐忑起来,问道:“仙子,我那徒儿怎么样了?”
聂璇华冷冷“哼”了一声道:“怎么样了,扎和林竟然敢对本仙子的妹妹无礼,本仙子自然饶他不过,至于他究竟怎么样了,你自己去看吧,若是去的晚了,丢了他的性命,本仙子概不负责。”
北方使者素知聂珂华心狠手辣,在魔教中被暗地里称作“毒手罗刹”,扎和林敢对“毒手罗刹”的妹妹心怀不轨之心,而且还不知刚才是不是已经坏了她的清白,落在聂珂华的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闻言不觉心头一阵惶恐,疾步向帐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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