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行使过程缓慢艰辛,但得益于大G的优越性能,他们在深夜降临前终于下了山。
找到一块平地修正的他们终于松了口气,担惊受怕了一夜,也是又疲又饿。
如果可以他们也想找个舒适的酒店冲个澡,再来一顿美味的晚餐犒劳自己。
可是,这终究是一个美好的愿望,因为半夜的这里,雾气弥漫的更是厉害,五米之外丝毫不见。
没办法,只能安营扎寨了,幸亏车上的食物不少,两人倒也不虞饿肚子。
氮素,这个魔都小娘们说受到惊吓了,要喝汤?这就有点难为人了。
拿起一瓶矿泉水的李彧递给唐糖道:“你就当这是一盅镇店一品老鸡汤,魔都特产一级棒。”
在对方斜眼看煞笔的眼神中,有些无奈的李彧改口道:“好吧,没有那么夸张,这是清水白菜牛肉汤。”
“我只看到了清水,那么牛肉咧?被你吃了。”
尴尬的李彧看着手里吃到一半的牛肉条,有些不舍的递给对方道:“给你吧,放心,我不嫌弃你的。”
“滚,我还嫌弃你呢,我记得你车上还有牛肉吧,你给我煮个牛肉干汤吧。”
沉默不语的李彧用行动代替,随意找了几块石头搭建了一个简陋的灶台。
爬进车厢内将一包密封的极好的牛肉干拿出来,还有一包木炭。
将木炭放置在灶台里,遍身撒上酒精,很轻易的就可以点燃。
然后将矿泉水倒入锅內,用刀把牛肉片一片片的削入锅內,然后就静待水开汤来即可。
一个月的自驾让李彧成长了不少,一开始的他以为一卡在手,天下我有。
然后很快就被教做人了,你驾车跑了半天结果见不到人烟,汽油耗光却找不到加油站。
疲累了一天却连口热乎饭也吃不上,这种滋味真的不想再提。
现在他的车上几乎就是个微型的小厨房,主要是吃的亏太多了。
现在倒好,半路插入的唐糖成了后人乘凉的受益者。
.......
木炭的火势不快,两人等的时间有点长,不过总算是能喝口热汤了。
一碗热汤下了肚,温暖从胃里往外蒸腾,消除了大半的疲惫,在这种艰苦的条件下,一碗热汤不赖于一场盛筵。
吃饱喝足之后自然是睡觉,车內是他们唯一的选择,同一片天地,同一个空间,但不是一个被窝。
李彧不会傻兮兮的说:你在车上,我去外面。
这是作死的节奏,外面的天气会把他冻成狗的。
千万不要跟大自然作对,大自然不是你爹不会惯你熊毛病。
此时不是发扬男子汉气概的时候,也不是顾及同居一室,对对方名誉有损的时刻了,而且附近除了他俩连根毛都没有,那还避讳个屁啊。
在唐糖气鼓鼓的眼神中,李彧淡然的钻进了车内,不过他还是多少有点避讳的。
即便放倒后排坐的车厢空间足够两人躺下,但李彧依旧选择倚在副驾驶的座位上。
车体空间不算小,但对于李彧的身高来说依旧有些拘束。
估计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结果的唐糖爬上车,扯过一条轻薄被褥将自己的全身盖住。
余留潋滟生波的眼睛在如电一般观察着前排的李彧。
她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最近几天对方绅士的举动让她放下了些许戒备。
她是一名演员,最起码她自己如此以为,她的起点不低,刚刚从中戏毕业,而且之前与老谋子有过一只广告片的合作。
她被顺利的选入雅典奥运会闭幕式‘华夏八分钟’,而被熟知,那一年她读大二。
因为早年间的一场机遇,她获得了“舒蕾世纪星选美大赛”的冠军,在香江有了一点点的名气。
恰逢香江著名导演王京找上门来,希望自己能够加盟他们公司,自以为天降好事的自己自然选择了签约。
后来,这家叫做星味道的公司被橙田收购了,她就辗转成了橙田的艺人。
橙田是零五年新成立的传媒公司,但老板吴克波的人脉很广,公司有日资背景。
再加上国内最出名的经纪人花姐带领着陈道铭,刘家玲,夏宇等诸多国内一线明星加盟橙田。
此时的橙田可以说是出道即巅峰,对于能够加入这般强大的公司,本来的唐糖是有点高兴的。
是的,本来就不是说现在,她到稻城来并不是因为她对李彧说的希望在这里找到爱情。
而是因为她遇到了困惑,王京监制的一部电影中,集结了吴震宇,黄丘生,曾直伟三大影帝,而她是预定女一。
即便只是个花瓶角色,但对于此时的她来说,已经算的上是天赐良机了。
可是,天下哪有这般好事,在这部电影中,王京有意把自己打造成三级女星,靠性感上位。
唐糖当然不想这样,她的父亲是公务人员,她的妈妈是外企白领,他们的女儿却是三级片演员?
不仅她不能接受,她的家庭也不可能接受。
王京与外界传闻的好色不同,对于自己旗下的女艺人还是比较尊重的,最起码不会强迫。
看着犹豫的唐糖,他说还有一个选择,老板吴克波看上她了,只要她答应做他的女朋友。
改个人设不就是一句话的事么。
做老板的女朋友?自然不是普通人认为的女朋友,她懂。
或者选择被冷藏,或者...谁知道呢。
如果可以她想解约,可是三百万的解约费不是她能承担的,甚至她连三十万都拿不出来。
原来女人,想要在这个圈里出头真的太难了。
人生最大的选择摆在面前,她选择了逃避,租了一辆车就开始了一场不知目的,不知何时休止的旅程。
她以为只要带着钱就行,可是这路途中的磨难快要把她击溃了,不止一次的想过:“回去吧,在坏还能怎样。”
心中越来越赞同:“最薄不过春冰,最凉不过人心”这句话的时候,她就遇到了眼前休憩的这个男人。
想起那天夜里他在忙碌着给自己修车的场景,尤其是根本不懂车理,还在那里装模作样的架势就想笑。
而自己在做什么呢?似乎自己根本不信任这个男人吧?
一手拿着手电给他打光,一手拿着防身的器械,这种举动跟信任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可是他并没有对自己的举动生气。
甚至还赞许自己:女孩子独身在外就要多加注意,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的示好,无论多么重视自己的安全都不为过。
好像自己问他:包括你吗?
他说:任何人,自然包括我。
他自然率真的笑容感染了自己,让自己暂时忘记忧愁。
出于这种莫名的信任,当他说他要去稻城的时候,自己随便编了个借口就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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