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居然让这孽畜给跑了,此次太过大意,以后定要用金钵和玉净瓶降伏于他!”白衣女子望着季安消失的方向,跺了跺玉足,一脸懊恼。
同时,她手掌微微一震,绽放出柔和的气劲轻飘飘地将花花接住,飞速地缩了回去。
“咦,这个小姑娘竟然内蕴佛性,生来便是佛子佛徒之身,合该让我引入佛门!”看着花花体内若有若无的佛光,白衣女子欣喜不已,不料救到一名身具慧根的佛徒。
她见花花熟睡也不打扰,继续放到那条沙发上,挥手一道佛光洒在老婆子身上,瞬间便将其身上的外伤治愈,又射出一道清神咒将其弄醒。
“多谢女侠救命之恩,我可怜的花花啊,险被那恶贼杀害了,天杀的畜生啊……”老婆子心思通透,见花花身在旁边,自己尚且生还,便将事情猜个八九不离十,当下向白衣女子道谢,而后抱着花花痛哭大骂季安不是东西。
“老人家勿要哭泣,那孽畜已被本座打伤逃遁,暂时作不了恶。”白衣女子将老婆子扶了起来,又问起了花花和刚才发生的事情。
老婆子自然满嘴假话,颠倒是非,一把鼻涕一把泪,将季安说成一个无恶不作,灭绝人性的大魔头。
白衣女子之前只是推算出众狼的死因,根本不明真相,又似乎心智上有问题,当下就相信了,满脸怒容的道:“那孽畜果然是一个大魔头,老人家请放心,本座定会将其擒拿,将你的两件家传宝物送回,不过花花独具慧根,小小年纪若不好生教导,便会耽误大好的根骨,她与本座甚为投缘,我欲将其收为弟子,带在身边时常教导,不知老人家以为如何?”
老婆子闻听此言暗自大喜,却又扑到花花身上老泪横流,伤心道:“老身家中亲人相继去世,唯有花花与我相依为命,她从小便懂事孝顺,被女侠带去修行固然是好,但她离开我这个奶奶定然会日夜思念,我又深受重伤,丹田破碎,想念时也无法前去照看,我好苦的命啊……”
白衣女子松了口气,又被老太婆糊弄过去了,道:“原来老人家是担心这个,你大可放心,我赐你一颗金丹,保你伤势尽复,丹田恢复如初,还会增加三个甲子功力,再赐你一面金牌,以后想念花花尽可前来一见。”
“这个?唉……为了花花的前途,老身只能如此了,希望花花能体量我个作奶奶的苦心,当然以后还要女侠多多关照……”老婆子伤心道。
白衣女子道了句放心,将金丹和金牌赐下,并嘱咐有难时可去西方寻求帮助,便抱着花花,脚踩五色祥云,飞天而去。
“什么女侠高手,还不是被我老婆子耍的团团转,如此弱智的女子竟然还是仙人,老天当真不公,不过有这颗金丹我定能功力尽复,说不定还能更上一层楼,达到九转大圆满之境,渡劫成仙,桀桀……”
她一走,老婆子便由悲转喜,边走边笑,慢慢消失在远方。
三个时辰后,两道白光自远处射来,光芒一敛,露出两名身穿银衣的男子。
他们一老一中,相貌有七成相似,体内的气息极为深厚,即便收敛到极致,但逸散的气息使的周身空间都不时地褶皱扭曲,很是恐怖,这两人正是狼族的族长与太上长老。
两人负手而立,面带怒容,环视了几圈,中年男子深吸了口气,道:“根据推算,月儿的气息便在这里消失,从此地残余的气息和地貌特证,显然发生过一场大战,月儿与族人很可能凶多吉少。”
老者闻言沉默了良久,道:“月儿虽是狼族公主,却注定要去上界,她的身份显赫,万万不容有失,待老夫推算一番,看看结果。”
“我为爹爹护法!”中年男子道。
“不用!”老者一摆手,飞上半空,仙元运起,并指虚画,片刻间一片复杂的白色图案出现,而后图案冲上高空,洒下一片迷蒙的白光,随即一幕画面在半空徐徐展开。
只见一男一女在高空对立,似乎说些什么,随即两人出手,一片佛光从西方而来淹没天地,一百多条遮天蔽日的五爪神龙自男子双手飞出,两者一对击,恐怖的能量就使得画幕颤抖不休,似要破碎。
“不好!给我稳住!”老者手中法决急变,道道仙气冲进画幕中,中年男子也飞身上前加入进去,终于使画幕稳住了,但是在男子被击伤逃跑之时,身上出现了一道湛蓝的光束,璀璨的光亮一闪,整个画幕轰隆一声就爆炸了。
恐怖的气浪,立刻把老者和中年男子震的连喷出数口血水,洒下一片血花,飞了下去。
“爹爹,你没事吧?”中年男子受伤较轻,急忙扶住老者,轻飘飘的落到地面。
“无碍!”老者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粒丹药吞了下去,调养片刻,思索了下,叹道:“那湛蓝的光束也知什么宝物所出,竟在过了数个时辰后还能伤到老夫,厉害啊!”
中年男子点头认可,道:“爹爹,先不提那宝物,如今凶手很可能就是这两人中的一个,但不知身在何处,不如我们画影图形发下悬赏令,让全天下的妖族共同捉拿。”
“倒是个好办法,不过只悬赏青年男子就行,至于女子,千万不可招惹,否则祸患无穷啊。”老者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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