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要吃鱼,吃肉,我不要吃这些。”刘诗文吸溜着鼻涕直呼呼着闹着。
“吃什么吃就你是个嘴贱的,你没看见人家能够给咱们一口白饭吃,已经很不错了,如今你还在这闹有脸没脸。”罗氏一脸的阴狠,口气不善的说。
“哟,这不是魏城的富商罗大小姐么,怎么今天也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啊!想当初,这罗大小姐可是眼高于顶,岂会将人放眼里,这罗家呀虽说是魏城的富商,可是啊,那可是个铁公鸡,一毛不拔的,这一回出现了疫情,各处的有钱富商,或是有些家底的人,多少都会做些善事,可这罗老爷端的是铁公鸡一毛不拔,这不他们家被人给抢了,不管到底是底子厚的,家境殷实,所以日子过的还是逍遥自在。只是没想到,这罗大小姐如今也会落到这般田地,当初罗大小姐可是说了以她相公的才学那定是个状元郎的料,那时候他们可是眼高于顶将谁都不放在眼里,没想到今天落魄到这样还这么嚣张。”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但是满音量可是一点都不低,在场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你们胡说什么啊?我们家哪有那么不讲道理,我们家的人可都是很善良的呀!。”刘玉儿娇声反驳。
“切,你们家的人都很善良,世界上也就没有几个不善良的人了。”刚才议论的人语带轻蔑地说。
“玉儿,好了,咱们快去安置,这都累了几天了。”罗丝急怱怱的拉着玉儿的手,低着头跟着福全离开。今天,她万没有想到在群里一群流民中还有他们魏城的人。本来她还想止高气昂的当长辈,可如今连老底都被人揭了,她们还不快些躲赴来,免得把人丢的更大。
雨欣本想告诉四叔刘宝根他儿子刘诗文这拖鼻涕是一种病症,可后来一想,自己冒冒然的去与四叔说,说不定人家还以为她不存好心呢,在这诅咒他们一家呢,别到时候落得个好心没好报,让人家把她恨死了。那她企不是比窦娥还冤。窦娥最起码还有个说理的地,她这可是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下午,大家仍旧去粥棚,然后一起施粥,同时,大家又一起留意流们中一些准备被分离出去的人。
经过几日筛选,瑞云兄妹三人陆续又招了几十个青壮劳力,带到刚买的一所小院子,然后大家又一起洗了澡,换上了准备好的干净衣裤,一部分人领就留在粥棚里帮忙施粥挑水和砍柴,这些人都是拖家带口的,挣的银子还要照顾家里的妻小,另一部分没有家室的,就被雨欣派去了护理那些孤寡老人。
同时,郭玉带着瑞霁兄妹三人还买了几十个孤儿,因为兼顾着救人,这些孩子大的都十一二岁了,小的才一两岁,跨度很大,这些孩子,同样在那个小院子里清洗干净,换了干净的衣裤之后,仍旧留在小院里,雨欣又将新招的身体健康的妇女拔了六个过去照顾这些人。每日按时给这些孩子洗澡,并让他们学会一些良好的生活习惯,比如饭前,便后要洗手,每日要勤洗澡,内衣裤要勤换等等。如此反复观察了十几日确定这些孩子都没有病痛,除了自身收入外,并无一人发病,这才带回来交给雨欣,然后准备派人送往如意庄园一同管理培养。
这是官府的救灾粮食也到了,雨欣的粥棚也就由官府的人接管,粥棚施粥的人也就撤了回来。而那些大些被留下来暂时帮忙的孩子,则暂时被安排到各处给人帮忙,做些打扫,烧火或带小孩子的杂事。
见这里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可安平县却传出爆发了大的疫情。事情到了最糟糕的地步,雨欣却强迫着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表情看不出异样来,这才转回到他们临时的家,雨欣本打算悄悄地,找个借口离开的,可是,这几个弟弟妹妹却是相当敏感的,这几日他们刚好没有别的事情可做成日里就跟着她东奔西跑的,或许是他们的敏感,雨欣这一次打算私自离开的计划,又被他们家人发现了,最后又只好计划胎死腹中,带着他们三人一起上路。
一行人坐着马车急驰,终于在天黑之前进了城,到了平安县,已经把马车送去了一品轩,从一品轩他又得到一个消息,整个平安县城的大户都已经迁徒北上,据闻就连县太爷都打算挂印离开。整个平安县城到处是大大小小的车辆马匹,乘车坐轿骑马的人比比皆是,想来是外出避祸的大户人家,这些人毕竟是少数更多的是平民百姓,推着小车挑着担子,拖儿带女,扶着老人,也在这阴沉的天气里仓皇出城,映衬出整个平安县城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景象。越发的让人跟着惶惶不安起来。
守城的士兵,巡查把守的兵士,比原先多了好几倍,严密盘查要进城的百姓,必须要有身份凭证,要观察确实没有病状的才准予放行,尤其是流民确实是不会放行的,平安县好在雨欣在此有多处产业,虽然也受到了严励的盘查,好在有产业证明,守城的兵士也算通情达理,雨欣又花了点小钱请兵士吃酒,他们也就被顺利的放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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