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这一生本就带着一些混乱,金睿哲不希望他的婚姻生活以后也蒙上一层阴影,这样对路菲尔太不公平。
路菲尔为他付出了太多,甚至不惜让她父亲去求皇上,让她不要参加选秀,这其中的曲折波澜也就只有他们父女知道。
可金睿哲知道这中间一定有许多的隐情,让皇帝放她一马,这个代价是个资深的京城官员都应该明白。
就因为明白,所以更想珍惜。
“金睿哲!”赵铭轩一怔,快速跳进冰冷的寒潭,急步走到金睿哲沉下的地方,揽着他的腰将他捞了起来:“你干什么,不要命了?”
“我在想办法解媚药!”金睿哲全身酸软的,身躯被寒潭冰的轻轻颤抖,但体内的火热却丝毫都没有减少,苍白的俊脸染着不自然的红晕,清澈的眼眸瞬间又变的迷离。
路菲尔无声的叹了口气,最终眼神坚定的对赵铭轩挥了挥手,在确定现场在无其他人的情况下,手指连动,快速脱下了金睿哲的外衣,里衣,露出古铜色的强健胸膛,如玉的手指改变方向,轻解自己的里衣衣扣。
“菲儿,你干什么?”金睿哲紧紧抓住路菲尔作恶的魔爪,睁大眼睛狠瞪着他。
“帮你解媚药!”金睿哲看着路菲尔,墨色的眼瞳深处,清析的映出她的身影。
“我不要用那种方法解!”金睿哲咬牙切齿的怒吼,媚药在体内肆虐,他的声音透着几分娇媚,没有半点威胁性。
“放心,本姑娘不会趁人之危!”路菲尔如玉的柔若无骨小手巧妙的挣脱了的金睿哲如玉的大手,抓住他肩膀上的衣服用力一扯,水花四起,路菲尔一看,这衣服太结实,只能用牙咬,只听嘶的一声,白色里衣瞬间被撕破,露出一副精狀的胸膛。
“路菲尔,你住手!”金睿哲怒斥着,用尽全力阻止东方珩的魔爪,暴行。
“住手怎么帮你解媚药!”路菲尔速度极快,总能见缝插针,在他防备不到的地方连连动手。
“嘶嘶嘶!”几声轻响过后,金睿哲丝质的白色里衣被他撕成一条条,凌乱的散落在水面上。
路菲尔微凉的手指轻触上自已光洁的后背,肚兜带子在瞬间被解开。
“路菲尔!”金睿身体一僵,目光一寒,小拳头凝聚着十分力气,对着远处的狠狠打了过去。一时间整个浴池里水花四溅。水注高高向天冲起。
此时他的愤怒,不愿都在这一击中被表现出来。说起来更多的却是心疼。
路菲尔依旧勇敢的向金睿哲靠近,眼神坚定的道:“我不要你这么痛苦,只要你平安健康一快乐生活,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睿哲哥哥,我不在乎,你不要有负担,这是我自个愿意的,你若是不愿意娶我,那也不要紧,我会远远的离开,在远处深深的祝福你,你不要有心理负担。”路菲尔说完,眼中流出一行清泪,泪水瞬间滴落水中消失不见。
片刻过后,她依旧勇敢的抬起头,脸上泛起一朵凄美的笑花,显得是那么的凄艳,绝美,可她的眼中却带着一种我庸置疑的坚定。
那是一个深限恋爱中的女子,为了自己心中所爱,甘愿做那飞蛾扑向那熊熊烈火。
“不许胡说!”金睿哲怒视东方珩,不趁人之危,撕他衣服干什么。
江色的鸳鸯肚兜滑落在水中,轻轻飘远,金睿哲并没有欣赏路菲尔美丽的身体,而是被动的被她环抱,如玉的小手放在他后心上……
冰寒的潭水渗进肌肤,与那股内力结合,一寸一寸,快速清扫着恼人的媚药,媚药的药力再无任何效果,一点一点儿,被内力和冰冷的寒水蚕吞的干干净净。
媚药消失无踪,冰冷的寒意也退了出来,后心灌入的内力转化为阵阵暖意在四肢百胲内来回流淌,说不出的舒适,惬意。
克制媚药时,金睿哲消耗不少心力,体力,媚药一除,她的心情瞬间放松,阵阵疲惫快速袭卷而来,可他知道路菲尔的功夫并不深,这时怕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此刻金睿哲能明显的感觉到路菲尔轻靠着他闭上了眼睛,淡淡的松香萦绕鼻端,心情莫名的感到安宁,意识渐渐模糊。
怀中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金睿哲松了口气,按在路菲尔后心上的手放了下来,胸中突然一阵气血翻腾,他忍不住轻咳几声,一股腥甜涌上了喉咙,点点鲜血渗出指缝,顺着他如玉的手指,缓缓滴落到清澈的水中,溅出一朵朵红色的血花。
金睿哲运功压制着胸中不断翻腾的气血,深邃的目光看向前方,墨色的眼瞳深不见底,他的时间不多了!
夜幕降临,天色完全暗下,贤妃宫中灯火通明,皇上在客厅焦急的来回走动着,目光频频看向门外,洛欣彤坐在高高的红木椅上,低沉着眼睑,不知在想什么。
一名暗卫快速跑了进来:“禀皇上,金侍郎的媚药已解,此刻正在恭王府做客。”
“真的?”皇上暗暗松了口气,高悬的心瞬间放了下来,媚药解了就好,端起桌上的茶水,轻抿了一口:“是用寒潭还是寒冰解的媚药?”
“回皇上,是寒冰!”寒潭不是家家有,但名门贵族都有寒冰。
皇上点点头,眸光沉了沉,摆手挥退小厮,抬头看向房中的长子:“你将自己出嫁前的闺阁布置在地下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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