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这次来花园夜总会,是另有目的的。
他要借着强迫张雯雯做什么的机会,来挑战孟繁星的地下王者地位。
能在孟繁星地盘上惹事,再安然离去后,豹哥的名声就打响了。
反正他现在就亡命徒一个,就算是被孟繁星揍个半死,也不会失去什么的。
而孟繁星一旦被他震住,他就可以取而代之了!
可花豹却万万没有想到,孟繁星还没有出现呢,张雯雯那个叔叔,一个照面就把楞子腿骨踢出来了。
老天爷敢作证,在花豹说‘大家,上’这三个字时,他大脑思维实际上已经停止运转了,这三个字完全是‘随机’说出来的罢了。
花豹那四五个手下,也很聪明的忽视了老大的命令:大家是亡命徒不假,可也懂得害怕啊。
花豹这些手下没有动,却不代表着高飞不动。
高飞一动,豹哥的末日就来临了。
等豹哥终于从巨大的恐惧中惊醒时,他带来的那六个亡命徒小弟,已经全部躺在了地上,个个大声哀嚎着,双手抱着腿子在地上翻滚着。
很残忍打断六个人腿子的高飞,就像没事人那样走到了豹哥面前,拿过了他手中那个半截酒瓶子,抬手拍了拍他腮帮子问:“豹哥,你还有没有别的小弟?”
“没,没有了!”
就像是看见鬼似的,花豹浑身打了个激灵。
高飞皱眉:“没了?我还没过瘾呢。”
豹哥噗通一声的跪倒在了地上,拼命的磕头:“真没了!大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就绕了我吧,绕了我!”
舞厅内的地板是木地板,可就是这样,花豹也把额头磕出了血,看来他是真怕了。
高飞笑了笑,眼里带着鄙夷,伸手抓住他衣领子把他拽了起来:“站好。”
“是,我、我站好,我站好!”
花豹浑身哆嗦着,就像一个待被处决的死囚那样,双眼涣散。
“我还以为你真是个不怕死的亡命徒呢,原来也是个孬种。”
高飞晒笑一声。
现在别说高飞骂花豹是孬种了,就算说他是个没蛋的,再没尊严的话,他也会承认的。
“是,我是孬种,我是啊!”
花豹还没有说完第二遍,高飞右手由下至上猛地回去,闪着森森寒光的酒瓶子,就狠狠刺在了他的左腮帮子上!
不等花豹惨叫声完全绽放在空气中,高飞已经揪起他的花衬衣下摆,蒙在了他的脸上。
顺着酒瓶子茬口喷出来来的鲜血,都喷射在了衬衣上,一点也没溅在高飞身上。
假如豹哥仍然牙硬,高飞说不定就不会这样对他了。
飞哥最讨厌看上去很厉害,其实很差劲的了:“继续啊豹哥,没有亡命徒不怕死的觉悟,就别出来招摇,要不然下次还得吃亏。”
高飞抬手把惨叫着的花豹推到在了沙发上,拍了拍手转身,走到了张雯雯面前,扳着脸的问:“你是在这儿喝酒,还是跟我回家?”
呆了好像一万年的张雯雯,看着高飞的眼里全是乱蹦的小星星,既有崇拜,也有不可思议的怕,还有‘发财了’的喜悦,更多的却是‘甘愿向他献身’的服贴。
高飞看她傻乎乎的样子后,不再理她,抬腿向人群外走去。
张雯雯这才清醒了过来,转身追了上去,发自内心的喊道:“叔,叔叔,等等我!”
高飞停住脚步,伸出右手。
张雯雯紧紧攥住他的手,小脸激动的通红:狠人啊,狠人!有他罩着我,看谁还敢欺负我!
就在这时候,孟繁星出来了,沉声道:“这位先生,请等一下。”
高飞看着他,问:“有事?”
“没多大事。”
孟繁星笑得很小心:“我就想请您喝一杯。”
“没兴趣。”
高飞淡淡说出这三个字,牵着张雯雯的手转身就走。
围在周围的人群,就像是躲瘟疫那样,纷纷让开了一条通道。
望着走出去的高飞背影,孟繁星脸色阴晴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的一个得力手下凑了过来,低声问道:“孟哥,花豹他们怎么办?要不要报警?”
花豹等人今晚遭受的打击太大了,尤其是楞子,要是没人管的话非得疼死。
在夜总会内发生如此严重的恶性斗殴事件,再加上和自己干系不大,孟繁星也没必要隐瞒什么,稍微沉吟了一下说:“先把人送医院,再报警吧,这事有些大。”
手下担心的问:“如果真报警,那个人(高飞)会不会迁怒于我们?”
孟繁星笑了:“呵呵,这个别担心。花豹要是聪明的话,肯定不敢和警方诉苦,会说自己是咎由自取。”
……
从花园夜总会到北园大街这一路上,张雯雯都没有说话,只是侧着脑袋看着高飞,长长的眼睫毛偶尔会忽闪一下。
把车子停在胡同口后,高飞熄了火问:“你现在是不是很崇拜我,甚至迷恋我?”
张雯雯用力点头,还没有说什么,就被高飞浇了一头冷水:“别仰着身子想好事了啊,我对你可没有一点兴趣,以前就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以后还是会这样。刚才我替你教训那个啥花豹,就是看在你承诺要帮我追求你母亲的份上,算作是一笔交易吧。再说了,我要是真追上你母亲了,你就是我女儿了。天底下哪有对自己女儿起心思的爸?所以呢,你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争取大学毕业后找个好工作,再谈个好小伙,那样我和你母亲才会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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