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们俩人都喝多了,不可能发生什么意外,但让他们在一间屋子里不好吧?
德才姐想到这儿,正琢磨着是不是把他搀到后厨那边的员工休息室去时,高飞却挣开她扶着门走进了办公室:“好,好了,那个谁,你去忙吧,我自己进去就行。”
“高飞,我看我还是带你去”
德才姐还没有说完,高飞就把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高飞!”
德才姐伸手刚想推门,却又放下手,转身走了时自嘲的笑了笑:“呵,他都喝成这样了,能出什么事,我真是瞎想。”
老天爷可以作证,德才姐扶着高飞时,他以为这是酒店的服务生。
进了办公室后,他以为这是他所居住的酒店客房。
一不小心变成富翁后,高飞这个败家孩子做的第一件事就从解红颜那儿搬出来,住进了五星级酒店中。
在这段日子里,他把酒店客房当作了他的家。
老天爷曰:一个人在自己家里,是最自由的了,就算脱光了衣服跳艳舞,也没有谁会干涉的。
所以,高飞关上房门后,就倚在门上,闭眼开始脱衣服喝了这么多酒,简直是太热了,衣服都贴在身上了,湿漉漉的很难受。
三下五除二,高飞就把自己脱了个干净,然后眯缝着惺松的醉眼走向了沙发。
如果高飞此时能洗个澡的话,也许还能清醒。
可有几个喝大醉了的人在睡前洗澡的?
高飞来到沙发前,一皮股就坐了下去。
“哎哟!”
抱着沙发抱枕睡得正香的秦城城,忽然被一个人坐在身上后,当即惊叫一声醒来:“你是谁,出去高、高飞!”
看到一个浑身赤果的家伙坐在自己身上后,秦城城吓了老大一跳,醉意腾地就消失了大半。
但随后,等她看到这个男人原来是高飞后,刚被吓跑的大半醉意,就重新呼啸着杀了回来,使她重新陷入了恐怖的兴奋中,再也不说什么,伸手就搂住了他的膀子。
高飞也是被吓了一跳,他这才看到沙发上还躺着个女人。
古人常说,酒为色之媒。
一对都喝大了男女,尤其是此前就已经有过不纯洁的关系,在这种情况下会发生什么,恐怕就是天塌下来也无法阻止他们剩下该做的某件事了。
被秦城城搂住脖子拉在她怀中后,高飞也许还没有认出她是谁,但右手却已经熟门熟路的伸进了她的套裙里面。
拎着一塑料袋垃圾的德才姐,走到一楼餐厅门口时,恰好碰到快步走进门的张雯雯,就有些惊讶的问:“咦,雯雯,你怎么又来了,我以为你走了呢。”
张雯雯虽然眼界颇高,很看不惯除了解红颜之外的所有女人。
不过,对于老实巴交的德才姐,她还是很尊重的:“德才姐,我忽然想到有件事忘记和高叔叔说了。”
德才姐点了点头,随口说:“哦,原来是这样啊,你高叔叔喝大了,正在办公室休息呢,恐怕无法听你说什么。”
“没事,只要用冷水给他洗洗脸,他一会儿就能清醒的,嘿嘿。”
张雯雯笑了笑,快步走向了楼梯那边。
“他都喝成那样了,就算把他扔进凉水池子里,俺看也够呛清醒。”
德才姐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拎着了垃圾袋走出了餐厅。
张雯雯快步来到二楼餐厅时,这儿一个人也没有,但卫生却已经打扫过了,很干净,也喷了薄荷味的空气清新剂,让人精神一振。
“我一定要让我妈成为这家餐厅的老板娘,到时候,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嘿!”
张雯雯在心中发了句超狠的誓言,走到办公室门前,抬手敲了敲房门。
她等了片刻,也没有等到有人来开门,试着推了一下。
房门并没有反锁,只是虚掩着的,张雯雯稍微一推,门就缓缓打开了一道缝隙。
“我真傻呢,德才姐都告诉我高飞喝大了,他这时候恐怕在做美梦呢,怎么可能会听到我的敲门声?”
张雯雯自嘲的笑了笑,正要推门进去时,却忽然听到了一种奇异的声音,从门缝中飘了出来。
不得不说,日耳曼人绝对是世上做事最严谨的一个民族,不管是在什么地方,为谁工作,只要是由他们来做的,他们就会兢兢业业,严格按照操作规程来做。
就比方当初给落日餐厅装修吧,在装修高飞的总经理办公室时,因为考虑到餐厅环境和办公室存在的意义(单独存在的空间),玛丽就要求手下毋需做好办公室的隔音工作,就是房门一关,外面的听不到里面的动静,里面的听不到外面的。
所以刚才房门关着时,在门口的张雯雯并没有听到里面有任何动静。
但当她推开了房门时,里面的动静就清晰的击响了她的耳膜。
张雯雯成年还有大半年的时间,但这不代表着她不懂男女之间那些龌龊事。
想当初,人家孩子在和高飞飙车时,可是被迫亮出了她雄前那对小鸽子,才反败为胜的一个随意和人飙车,跟本地黑道老大女儿混在一起,曾经交过一个小痞子男友的女孩子,会听不出这种声音,是怎么发出来的?
骗鬼去吧!
当秦城城的愉悦的尖叫声,与皮肉相撞时发出的清脆啪声传出后,张雯雯痛苦的闭了下眼睛:“麻痹的,还是来晚了一步,让这个骚狐狸抢先占领阵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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