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三支百人队攻击不顺,反倒抛下几十具尸体在那垒墙之下。开始觉得收拾一个团练军守护的堡垒寨,非常轻而易举的西夏千骑将,表情已经没先前那般坦然了。
朝身后的亲卫传令,又是三支百人队加了上去,增加己方攻击实力。到了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能依靠人数优势,把对方人数比他少的团练军给拼下去。
望着三支百人队增援,赵孝锡还是坐在这处侧而垒台上,朝赵大吩咐了一声。充当预备队的一支百人团练军,分成三股同样增援了上去。
这增援的三十人,全部都是团练军中专门训练箭术的团练军。补充到位之后,虽然盾牌手,有时防御不过来,可团练军这方的反击力度同样加强。
看着自己这边增兵,这座堡垒寨的弓箭手数量也增加。在这种面积不大的垒墙下,人数增多意味着伤亡也会加大。虽然能看到团练军,不断中箭倒下。
可西夏的骑兵攻击队,伤亡数字同样在加大。看着已然伤亡了一支百人队以上骑兵的千人骑将,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
清楚这战事不能久拖的千人骑将,终于坐不住在后方观战。带着其余的骑兵,开始席卷而来发动最后的总攻。
望着那些骑兵全部冲了过来,赵孝锡自然把所有后备军也派到垒墙上进行防御。至于他当着那些冲过来的番邦骑兵,将拓跋玉另外一支耳朵也割掉。
刺激的这些番邦骑兵更是哇哇乱叫,甚至开始的冲击到垒墙下。一时间,团练军的压力也增加了许多,两方的伤亡数字也在加大。
看见赵孝锡来到最正面的垒墙之上,赵孝锡也成为这些西夏骑兵围攻的主要目标。那一**的箭支,都朝赵孝锡站立的方向射来。
拎着盾牌的赵大跟赵二,则充当盾牌手。至于赵孝锡在这样密集的围攻中,再次展现令团练军官兵兴奋。垒寨外西夏骑兵胆寒的箭术。
相比其它弓箭手,十箭只有二三支箭能射中一位墙下的番邦骑兵,一手三箭的赵孝锡。可谓是箭箭夺命,一时间死在正面的游骑兵数量。也在迅速的增加着。
先前已经知道赵孝锡可是皇亲,亲自出现在这种边境之地,带领他们这些团练军作战。团练军的将士,自然也觉得非常荣幸,反击的力度也是加强了许多。
看着墙上团练军不断有伤亡,可手下的骑兵数量也在快速加急,千人骑将自然非常愤怒。不断指挥着,骑兵立盾打算打破垒寨的大门。
在这种情形加剧的情况下,赵孝锡朝后面一帮百姓挥手。那几架临时搭建的东西,迅速派上了用场。一个个圆滚滚的大石搬到架子上。
随着一个头发苍白的老人吼道:“放!”
几个青壮立刻将手的绳索一松,那放在一个平板筐中的大石,越过垒墙飞了出去。望着那从天而降的大石,这些举盾的番邦骑兵,也是一脸的惊骇之色。
吼道:“飞石。小心!”
这几架简易的抛石机,所带给墙外游骑兵的震惊,远比墙上久攻不下的团练军。更令他们心存畏惧,那石头虽然重要算不了太重,可一颗从天上掉下来,保持盾破人亡。
看着这小小的堡垒寨中,竟然还有抛石机这种东西。西夏千人将也是一脸的不解。什么时候,这种只有大城中出现的抛石机,在这小小的垒寨也出现了呢?
虽说每次只有五六颗石头从天空落下,可那种不确定落在那里的石头,却令举盾防御的游骑兵们。不敢向先前那样冲锋,想靠近夺寨的希望自然也破灭。
望着久攻不克的一座垒寨。千骑将异常不甘的下达了整军再战,退出了墙上弓箭手的射程。这一退,自然令倍感压力的团练军,忍不住发出‘万胜’的吼声。
一个五百人左右的团练军,对抗一支番邦千人骑兵队而不败。这传出去。只怕会掉落不少城防军的眼球吧!还造成对方至少二三百人的伤亡,这真可谓大胜啊!
听着墙上团练军胜利的欢呼声,待在下面凉棚中的百姓,也忍不住高兴了起来。那怕先前被从垒墙上搬下的战死者,所引发的忧心忡忡之情,此刻也冲淡了许多。
相比这些百姓跟团练军的兴奋,身为团练军的石英,看着驻寨官记录的战功。觉得有了这些战功的赏钱,只怕平时穷光蛋的团练军,每个人都差不多能分到不少赏钱。
那怕就是几个帮忙操作抛石机的百姓,听到他们先前抛出去的石头,砸死了十来个番邦骑兵。按照一个番邦骑兵,三贯赏钱计算标准。这些百姓,每个人都能分到至少一贯钱。
有了对战功赏钱的期盼,加上赵孝锡先前表示,此战无论战死还是战伤的团练军。一律双倍抚恤,这些战死士兵的家属,也觉得亲人替他们换来了余下的好日子。
相比以往没有朝廷认可,他们这些团练军的士兵,如果战死大多什么都得不到。最多能保证生活在寨里的家人,不用被番邦骑兵掳掠走。
今天这场战役,有赵孝锡开了尊口,这抚恤金也能按边军的标准发放。这也意味着,以前死的算白死,今天战死也总算有了一些安慰。
尽管赵孝锡清楚,单靠这种物质奖励刺激,并非是一件好事。可对于这些贫苦的边民之家而言,一个青壮的战死,如果能得到十几两的抚恤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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