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展鹏的转述,范彤手里也没闲着,不知道同谁聊着微信,“咻咻”声不停。
“你不觉得韩氏集团最近事发不断麽?”见范彤一直不发表看法,展鹏干脆主动问她。
“嗯”
“你干什么呢?”展鹏没好气的靠近她,掰过手机屏幕。
“干嘛呀!我正导演一出好戏呢!”
王磊冲了个澡,刚从卫生间走出来,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由于目光死角他只能看到展鹏的背影,半蹲在沙发跟前。
他的肩膀又正好挡住了范彤的脸,和她手里攥着的手机,唯一漏在外面的,是范彤横躺在沙发上的修长美腿。“禽兽!”王磊鄙视的瞟了一眼,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把门带上。
原本正儿八经研究案情的两个人,被他这样一搅合,客厅里满满的全是尴尬,“等着明儿一早看好戏吧,晚安!”范彤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猝不及防的展鹏被她撞了一下,身体失去重心往后倒,他下意识的腰一用力,直挺挺的站了起来。
不巧范彤已经起身,两个人面对面的贴了个满怀。
范彤的刘海刮的展鹏下巴痒痒的,不自觉的嘴唇下撇,“呼”的吹了口气。
“走开!”范彤涨红了脸,狠狠地踩在展鹏的脚上,要说女人“狠毒”,故意只踩住他的两根小脚趾,使劲的画圆一碾,这酸爽的刺痛害得他呲牙咧嘴,有心把脚抽出来,却被范彤死死的压制住,另一条腿见兄弟有难,气不过的踩到敌人的上面。
两个人踩来踩去,展鹏一个没站稳要摔倒,急中生智的推范彤垫背,结果两人双双摔在沙发与茶几的缝隙里,悲催的范彤成了他的人肉沙垫儿。
这下是没摔痛的展鹏,胸膛死死的压在范彤身上,身下的她胸口柔软的起伏,扰的展鹏一时神离,痴痴的来了一句“还行,摔得不疼!”
“滚!”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震得他耳膜轰鸣,紧接着下体被人猛烈一击,痛的他滚到地上,范彤面红耳赤的爬了起来“死变态!”照着他肚子又是一脚,转身跑回卧室,咣当一声摔的门响。
展鹏缩在地上好久才缓过神,弯着腰迈开小步挪到卧室门口,推了推,门被从里面反锁住。
“开门!”他嘶哑着嗓音呼唤。
“快活够了,想回来了?没门”里面传来王磊愤愤的抱怨。
“说什么呢!别闹了,磊子,哥们儿我下面疼得不行了,快把门打开让我进去!”屋内,王磊腾地一下从床上跳下来,也不管展鹏看不到,叉着腰指着门口“臭不要脸的,还好意思说!疼死你也活该!我才不跟禽兽共处一室,在外面呆着吧你!”
任凭展鹏在门外哭天喊地,王磊生着闷气蒙头不理。
次日清晨,晚睡的懒虫还都没有睡醒,一条新闻就在城市版的头条炸开了锅。
《餐饮大亨遭人害,世人尽知为钱来。》
早起的报摊,摊主手持报纸呦呵着头条的标题,过往晨练的市民无一不停住脚步,纷纷抢购。
摊主一面给客人找零钱,笑不拢嘴的剧透一部分报道中的内容。
新闻大致说,由于本市餐饮大亨韩宝国近日,在住院期间由于氧气瓶爆炸,意外身亡。
联想到韩老爷子的独生女也是前不久,于家中遇害。
这样一来,整个韩氏集团将由韩家唯一的女婿,郝仁义掌管。
看似接连失去亲人的郝总,却成了利益上最大的受益人,多事的记者带着好奇心,对郝总的私生活展开调查。
意外的收获,韩氏集团前任经理秘书王珂也于不久前死于家中,且记者已经掌握充足证据,证明王珂系郝仁义私下保养的情人。
新闻的最下面留了一个微博账号,所谓的证据稍后会在微博拋图。
如此爆炸性的新闻犹如毒气弹一般,迅速弥漫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不明内情的吃瓜群众,纷纷揣测。
公交车上、地铁里,无处不难听到相互议论的声音,人们就是这样,喜欢对无关自己利益的事情,评头论足,哪怕也许只是一条八卦周刊杜撰的消息。
各大报社记者如潮水般涌向韩氏集团,被临时借调过来的安保人员挡在了门外。
身手矫健的甚至试图跳窗,溜进公司大厅一探究竟。先到公司的职员也不要想着工作了,被安排守住一层的每个窗口,现场可谓热闹非常。
已经失了头条的记者们,无不希望能挖掘到新的消息,用以抢回失地。
总裁办公室里,郝仁义一手揉着太阳穴,一手将烟蒂捏的粉身碎骨“派人去查,到底是谁制造谣言!”除了王珂离职事件,这还是钱秘书唯一一次见郝总发这么大火,不敢懈怠“是,我马上去办!”
见识了大门的水泄不通,钱秘书刻以从消防通道的偏门离开公司,却还是没能逃过早一步埋伏在那里的记者。
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话筒纷纷塞到她胸口,“请问您是这个公司的员工吧?”
“你们郝总为什么不敢出来见人?”
“刚有人喊她钱秘书,是不是郝总的秘书啊?”“郝总的事情你都了如指掌吧”
…………记者们七嘴八舌的询问,眼看围堵在前门的记者开始纷纷向她涌了过来,互送她出门的保安赶紧催促她快走,自己用身体为她保驾护航,钱秘书丢下一句“不管是谁恶意造谣,我公司都会依靠法律予以回击,真相迟早会公布于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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