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幽灵以为自己听错了。
“马克森。”重拳跟他说。
“哦，真是我听错了。”幽灵摇了摇头。
一个小时之后他们到了目的地，一个破旧的农场，马克森将他们殆尽了谷仓，地上铺着厚厚的干草，搞出挂着一盏昏黄的灯泡。
“条件有限，先委屈各位。”马克思拿出一袋大列巴和一支煮熟的鸡以及一大堆红肠，“没有伏特加，只有鲜牛奶，各位慢用。”
“鲜牛奶在哪？”幽灵问。
“我这就去挤奶。”马克森提了个桶出去。
“这面包能当砖头用了。”幽灵敲了敲面包，发出一阵当当的声音。
“没关系，反正吃鸡肉和红肠也足够。”幽灵扯下一条鸡腿咬了一口，“嗯……起码熟了。”
几个人将稻草分开，露出下面的泥土地，然后在上面生了篝火，住了一锅鸡肉红肠汤，马克森回来的时候锅里已经飘起了白气。
“好东西。”幽灵弄了一杯鲜牛奶大口地喝下去。
晚饭好了之后众人就这汤泡面包吃，虽然味道不怎么好，但起码能吃饱。
“情报。”本·艾伦一边吃一边问马克森。
“后天人会到海参崴，但不知道走哪条路过来，虎鱼诡计多端，我们根本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办法。”马克森说。
“把所有情报都交给我们，我们自己来。”山狼说。
“嗯，明天会有人将详细情报送过来。”马克森说，“今晚好好休息吧。”
“武器，我们需要武器。”幽灵一边啃着鸡骨头一边说。
“哦，这个忘了。”马克森起身走到一边分开稻草，拉开木板，从里面拖出两个箱子。
“全都是俄制的。”马克森打开箱子，里面清一色的AK。
“可以。”本·艾伦也不挑剔。
幽灵拿起一支试了试，随手拿了几个弹夹就回去吃东西了，没枪在身边他连饭都吃不踏实。
“最近俄国人在搞大搜捕，什么东西都运不进来，这些是我之前藏好的。”马克森凑过来尝了口一口汤，“嗯，味道不错。”
“间谍大战的事情怎么还在发酵？”山狼问。
“唉……”马克森摇了摇头，“俄国人吃了大亏，怎么会这么善罢甘休呢？他们在国内继续搞着搜查逮捕，我们的人基本都撤走了，剩下为数不多的维持这里的情报网络。”
“那你们岂不是很危险？”重拳说。
“危险？干这行什么时候安全过？”马克森无奈地说，“真不知道这件事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不会持续太久的，俄国人也就是泄愤。”幽灵又喝了一碗汤说。
“上次的事件你们的损失大吗？”山狼问。
“不小，很多人都消失了，无声无息，无缘无故，估计是被俄安全局逮捕了，导致我们跑路避难，搞的人心惶惶，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和外界的联系完全中断，得不到命令，接不到指示，彻底变成了聋子和瞎子，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根本就不知道。”马克森给众人盛着牛奶说，“那时候我们真的是一群等死的羔羊，没人知道什么时候俄国特工会突然冲进来将我们全都干掉，整个情报网络估计需要经过几年的经营才能重新建立起来，损失惨重。”
“嗯……其实俄国人的损失更大，他们的欧洲的情报网络几乎毁于一旦。”山狼说。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是两败俱伤的打法。”重拳说，“双方的损失都不小，没有真正的赢家。”
“这个解释还是比较贴切的。”山狼点了点头，“其实谁也不想闹到今天的地步，但俄国人先绑架了马丁，那就是导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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