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万万不可,这贼女此时要君侯留下来,能有什么好心思,说不定此贼女此时手上握着刀剑,正准备与君侯鱼死网破呢!君侯万金之躯,切不可在此地意气用事啊!”
平时大大咧咧的周独夫,此时也是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对着曹冲说道:“魏兄所言极是,君侯不可听信这贼女的话,难道君侯不知道殊死一搏的典故吗?”
曹冲转身摆了摆手,说道:“你们下去罢,若是我曹冲连一个弱女子都要怕,那还做什么雄主,如何与二哥争夺大位?你们两个不要说了,本侯心中自有定夺。”
“可是君侯....”
魏延与周独夫都不太放心。
“下去!”
曹冲的话语却不是不可反驳的。
周独夫与魏延对视了一眼,只得是缓缓退了出去,顺带将门带上。
出了房门之后,周独夫看着魏延,有些焦急的说道:“魏兄,难道你我就这样干看着?若是我阿姐知道了我如此做,非拔了我的皮不可。”
“话虽如此,但你也知道君侯的脾气,他一旦拿下主意又有谁能阻止,我看你我还是听一下里面的声音,若是有变故,你我便一齐冲进去,护卫君侯。”
目前,好像也只能这么做了。
周独夫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只得如此做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两人将耳朵贴在门上,似乎是在听着里面的声音。
而在房间之内,在周独夫与魏延离去之后,曹冲话也是说出来了。
“姑娘,他们人都出去了,姑娘若是有话,可以说了罢?”
帷帐中的人影却是摇了摇头。
“我看还不行,公子可愿意到床榻上面来?”
曹冲迟疑了一下,床榻上去,谁知道你在床榻上会不会拿着武器等待着我,说不得在自己掀开帷帐的时候,便是自己被你所伤的时候。
见到曹冲沉默,帷帐中的芷白姑娘挑衅一般的说道:“莫非堂堂洛阳侯,会怕我一个小女子,甚至连小女子的床榻都不敢上,几个时辰之前,君侯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曹冲当然没有被芷白姑娘的一番话所激怒。
“此一时彼一时,姑娘此时犹如困兽,谁知道你会不会在帷帐中做什么手脚。”
“公子还是怕,芷白有这么可怕吗?”
曹冲摇了摇头,说道:“你若是有事,可以直言,我不必进去。”
见到曹冲如今谨慎,芷白姑娘在里面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的吗?之前甜言蜜语,现如今却视我如蛇蝎。”
铛的一声,从帷帐中扔出了一把小匕首,掉落在地,发出了沉闷的声音,一把匕首扔出来之后,芷白姑娘帷帐之中再扔出一把短刀。
“这样,公子可敢进来。”
“姑娘还真是想要本侯的命。”
“你杀我父亲,夺我基业,更重要的是,你还想要小女子的命,你说我想不想要你的命?”
听到芷白姑娘这句话,曹冲倒是沉默了一下。
确实,如果此时自己站在芷白姑娘那边的话,自己肯定也是会如此做的。
“只能说你投错了胎,若你不是段成之女,我也不至于如此绝情。”
“男人啊!”
芷白姑娘幽幽一叹,而在这个时候,曹冲却是在芷白姑娘分神之际直接快步走了上去。
掀开帷帐,曹冲看着手上拿着一把小刀的芷白姑娘,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小刀夺下,环抱住芷白姑娘,一把压了上去。
“看看,你丢了一把匕首,一把短刀,现在手上还有一把小刀,你说你不是想要本侯的命?”
芷白姑娘没想到曹冲会突然进来,虽然她人被制住了,但是脸上可没有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来。
“你们男人,难道都是这样的吗,随意玩弄我们女人?”
芷白姑娘说着说着,居然小声啜泣起来了。
曹冲愣了愣,心虽然有些软了起来,但是抓着芷白姑娘的手可没有松开一分一毫。
“姑娘莫非觉得只是哭泣,便能让我心软,然后放了你?”
芷白姑娘闭着眼睛摇了摇头,说道:“我当然知道似你这般的男人,心肠都是铁石一般的,莫说是芷白哭泣了,就算是芷白跪伏在公子身下苦苦哀求,怕公子心中只有痛快,没有半点怜惜之意。”
这话说得,好像自己是什么反派一样。
不过从芷白姑娘的角度来看,自己还真的是反派,只能说,阵营之间,真的是没有真正的对错的。
“既然你知道我是这等不懂怜惜女人的人,你还说这些话作甚?”
芷白姑娘自嘲一笑,有些凄凉的说道:“既然芷白都是一个将死之人,自然是想要多说些话,你这人虽然负心,但总归是堂堂洛阳侯,就算芷白到了泰山府君那边,至少还可以说说自己是洛阳侯的相好。”
对于芷白姑娘的这句话,曹冲倒是没有接话。
“公子愿意听一听芷白的故事?”
曹冲日理万机,时间宝贵的紧,但是在这个时候,曹冲却是点了点头。
“你说罢!”
若是这个芷白姑娘要想用凄凉的故事来让自己感动,从而放过她,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这个时候,曹冲可不会相信她说的话,曹冲可是知道此时放了芷白姑娘,会个自己今后带来多大的风险。
听到曹冲这三个字,芷白姑娘脸上的表情恢复平静,眼神变得飘忽起来,似乎是进入到自己的故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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