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介绍说,大官庙村位于保山市隆阳区河图镇,背靠哀牢山,前看青华海(已消失)古时候叫哀牢村,是古哀牢国文化发祥的重要地点之一。
我看到介绍的时候,立马想到了那个圣泉传说也跟古哀牢国有关,这大官庙村估计就是建国前曹有为他师傅云游天下的时候,路过的那个村子。
曹有为虽然此前也知道这鸟儿的种种奇特之处,但是听它明确的指出了五十多年前的一个村子名,也不由得萧然起敬,呵呵笑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黑皮金刚得意甩了甩头,聒噪的叫了两声。
我说,既然大官庙村背靠哀牢山,估计传说中的圣泉谷十有七八就在哀牢山中。咱们就先到大官庙村采采风,打探一下虚实,如果能找到知道圣泉谷具体位置的人就更好了。
随后我们又具商量了一下具体要带的物品,尽量做到轻装简行,不需要的一概不带,能在路上补充的就少带,山中多蚊虫毒蛇,各类药品自然是少不了。野兽常出没,也不能光靠两个拳头,还必须购置一些武器,不过只能到当地去打听了。
第二天,我、庄羽、曹有为辞别了我二叔和黑皮金刚,便坐上了去保山的飞机。
本来我还想着想办法将黑皮金刚托运到目的地,说不定还能派上点用处,见它似乎对我们要去做的事情丝毫不感兴趣,对我二叔手中的杏仁倒是情有独钟,遂绝了那个念头,如果带它上路,指不定又闹出什么幺蛾子,留下陪我二叔也挺不错的。
一路无话,下了飞机,拿了托运来的行李,出了机场,打出租车的时候,司机一听我们要去大官庙村,便将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找了几个都是如此,跟他妈的约好了似的,加多少钱也没人去。
这可古怪了,这里面一定有猫腻,倒引起了我们三人的巨大兴趣。
出租车不载我们,也没办法,正着急找车呢,一辆白色昌河停在了我们面前,车窗摇开,一个大牙板子朝我吼道,师傅去哪儿啊!
我一看是个黑车司机,估计有门,叫道,我们去大官庙村,去不去?
黑车司机探出半个身子,一把拉开后车门,叫道,你们好运气咧,上车吧!
车上后排座位上坐着三个人,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头,戴着个眼镜,一看就是知识分子,只不过满脸的愁容。另外两个估计是他的学生,一男一女,男的瘦了吧唧,跟干鸡似的,女的长相秀丽,扎个马尾,即耐看又干练。
老者见我们三人大包小包的上车,保持一副愁容看着窗外,两个年轻的学生倒颇为好奇的打量了我们一番。
小昌河由于我们的加入,变得满满当当,再也塞不下人。
坐定之后,我问大牙板司机道,你们这里的出租车为什么都不愿意去大官庙村?
大牙板一脚将油门踩到底,在轰鸣的发动机声,两眼直勾勾盯着前方的路面,根本没听到我说话。
我见状,只好大叫着将问题重复了一遍。
大牙板司机的普通话很标准,他扭头对我叫道,小兄弟,你也就碰上了我,不然你等到晚上也没人敢拉你们去大官庙村哦。
我好奇地问,为什么?
他说,大官庙村出事了,听说有几个爬哀牢山的学生,下山之后就得了僵尸病,一发作起来也不管你是人是狗,逮着就啃,吸血吸得呼噜噜的,吓死个人。人一旦被咬中,没几天就出现和患者一样的症状,可了不得了,防疫部门和警察都过去了,戒严了,估计你们到了地方也进不去村子。外面传的很邪乎,说是瘟神降临,只要人靠近大官庙村方圆几十里,都会被感染,那些司机哪里敢去哦,也就是我,挣钱不要命的,哎,没办法噻,俩孩子嗷嗷待哺,挣奶粉钱唻!
我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子,我他娘的千里迢迢来找圣泉水的,怎么竟然遇到了如此古怪的事情。
这时,身后响起了老者低沉的声音,小伙子,我看你们大包小包的,一副野营装扮,估计是去爬哀牢山的吧,我劝你们尽早的回头,不要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我转过头去,仔细打量了老者一眼,一副国字脸,一脸正气,不过被愁云覆盖,心道,难道司机口中所说的患上僵尸病的那几个学生是他门下的。
想到这里,我就很直接的问了出来。
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一提这话头,他身边俩学生眼眶子都红了,就差掉下泪水来。
我安慰了几句,就自报家门,互相通了姓名。
教授姓李,单名一个涛字,云大文史学院教授,那两个小年轻是他的学生,男的叫林、东,女的叫云小田。
我问李涛教授道,这僵尸病难道没有法子治疗吗?
李涛教授回道,僵尸病有两种成因,一种是病毒性感染,也是发病率最高的一种,被感染之后,病毒会破坏人体内的免疫系统,从而出现病体噬血的症状。另外一种是精神失常,用俗话讲就是患了失心疯了,可能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从而导致病体有着模仿僵尸行为的事情,如果是前一种,就目前的医学手段来说,普通的医院很难予以治疗,或许军方医院有办法控制,但也不一定能解决。毕竟病毒的产生以及解决并非易事。如果是第二种成因,则必须找巫师之类对其进行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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