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可就走不了了,前方的洞壁被打开了一扇门,一群人打着火把走了进来,把里面照得雪亮。来人分成两排站立在石棺的两边,中间闪出一条路来,四个人抬着一具尸体,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然后把尸体抬到打开的那个石棺里。
惊得我和张遄急忙躲到一个石棺的后面,偷偷的看着这些人的一举一动。这是些什么人呢,又从哪里来的?难道山是空的,里面真的藏着一个王国?潘黎国,那个遗失的潘黎国难道就藏在山里!可是不像啊,身高都在七尺上下,粗壮的四肢,大大的脑袋。坏了,浑身长满了毛发,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野人!
说是野人,又不是完全的相像,毛发不是特别的长,穿着粗线纺织的短短的衣服,看不出精心裁剪的痕迹,几乎就是一块布头,赤着脚,有的穿了草鞋。脸色黑里透红,满是皱折的粗糙皮肤,声音沙哑,说话断断续续,内容不是很明白,发音的方式介于人兽之间。好像也有一些没有毛发的穿插其中,皮肤的颜色各异。
这是些什么人呢?他们来自哪里,为什么呆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我和张遄屏住了呼吸,蜷着身子,大气也不敢出,眼巴巴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张遄现在也不趾高气昂了,吓得面如土色,蹲在地上的两条腿在哆嗦。我倒觉得,这些人的出现就是难得的千年奇遇,也许就在清冷的后山的某个地方隐藏着一个与世隔绝的古代王国,或是一个还没有被发现的原始部落。
这不是没有可能,看看他们的生理特征和穿衣打扮,足以说明他们生存的空间狭小,缺乏进化的自然条件和社会环境,没有大工业生产的痕迹,还停留在小农经济的时期,或者更早。这是个惊人的发现,不免也产生了恐惧。这些长期处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身体器官远远没有进化到现代人的程度,头脑和思想还处于人兽之间的话,任何生物在他们的眼里都是当然的侵略者,他们手里都有简陋的但足以致人死命的武器。
这些野人交流了一会儿,好像得出了一致的意见,尸体被放进了石棺。然后十几个人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有几个人手舞足蹈的乱蹦一气,好像是完成了仪式,棺盖被严丝合缝的扣死,看样子是要离去。
走吧,赶快走吧。我们祷告着,希望他们赶紧离开。这些人快要走到来时的洞口时,走在最后的一个家伙看到了我们凿开的豁口,大叫起来:“哇,呀,口子,窟窿。”其他的野人都把头转了过来,都没敢过来。最后是一个壮实的,好像是头领的走过来,四下看了半天,伸出脑袋看了一会外面的情况,把大家招呼过来。又研究了了半天,头领一挥手,出去几个人,一会又返了回来,怀抱、肩扛、人抬的弄进来许多大小不一的石块。在一个老者的指挥下,用调制好的灰浆把石块砌进了豁口。这砌墙的水平不敢恭维,却没有留下丝毫的空隙,而且在外面又厚厚的加了一层。完工后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确认万无一失后,才鱼贯而出,洞室一下子平静下来,随着一声“嘭”,他们来时的入口也不见了踪影。
我和张遄赶紧打开应急灯照过去,才看到那是一个石门,足有二十平米,做得完美无缺,推上去,纹丝不动。回头再看被封死的豁口,本想把石块搬开,有什么事出去再说,没门!这种灰浆不知用了什么魔法,把石块牢牢的粘在了一起,根本没法挪动,用手去抠,坚硬如铁。这下我们傻眼了,前无出口,后无退路,成了瓮中之鳖。最可怕的是,我们已经感到空气在减少,嗓子眼发痒,窒息难受。
前面出去已无可能,又回到石门处,仔细的寻找着边际,希望找到打来这扇门的诀窍,至少能够暂时透进点空气来,先保住小命再说。还好,在石门的右侧发现了一个凹槽,一只手可以伸进去,里面好像有个机关。我左右拧了几下,没有什么变化,这样翻来覆去的又折腾了一溜够,还是不得要领,大门还是纹丝不动。唉,这回死定了!我们又回到新砌的石墙边上,继续用手去扣石块,明知根本不起什么作用,还是抱有一线希望,做点什么总比不做强。
“我说老兄,这样根本没戏,就等死吧。”张遄是泄了气了,半死不拉活的说。
“他奶奶的,还不如刚才让野人把我们抓去,至少还能活着,现在整个一个憋死牛!”我恨恨的。
“算我倒霉,这几天没做好梦!”张遄也不知和谁来气。
“你他妈的还算倒霉,我招谁惹谁了,你找死也不能拉我垫背呀!”我更来气了。
“还不是你总跟着瞎参合,我不带你来,你又总惦记着,到了现在你到埋怨起我来了。”张遄有点翻脸,跟我梗脖子。
“说那些都没用,还是琢磨琢磨怎么出去吧。照这样下去,再有一个小时都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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