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队长带着一班人继续往前赶,却听到后面想起了枪声,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又急忙带队折回来看个究竟。一进村却看到黎所长和几个战士趴在地上,一个野人端着冲锋枪乱扫一气,把一个战士的帽子都打飞了,不敢贸然前进,躲在一堵院墙的后面观察着。
“阻击手,射杀那个野人!”支队长命令着。
一个战士把一把阻击步枪架在了墙头上,睁一只眼闭一直眼,三点成一线,右手食指一搂火,“趴”的一声脆响,拿着枪的那个野人应声倒地,枪也扔向一边。
“冲上去!”
黎所长一声一声令下,趴在地上的战士一跃而起,扑向野人。混乱中谷子捡起那只冲锋枪还要射击,丢了枪的战士早就盯上了,一把抢了过来,谷子还要挣扎,那把枪转了方向,对准了他的胸口,吓得他连连后退。
武警冲过来,武器基本失效了,形成近身的格斗。武警战士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擒拿格斗那是家常便饭。别看野人身高马大的,对付孙剑这些不入流的协警错错有余,和武警较量还真不是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在前面玩命的都被抓住捆了起来,心眼多的,见形势不妙早就遛之大及了。
“这些野人怎么办?”支队长为了这些俘虏也为难。
“交给我们呀。”谷子说。
“交给你们?那不行,你得给我们带路。”黎所长摇摇头。
“这好办,奴隶村有好多人了。”
“对,交给我们!”周围奴隶村的人兴奋了,七手八脚的就把俘虏弄了过来。
“他们行吗?”
“呵呵,没问题,保险一个也跑不了!”
谷子说的话没错,平时奴隶村的人忍气吞生,受尽了凌辱,落到他们手里,别说逃跑了,活了活不了还两说着。
黎所长一想,也好,要不这事还真不好办,带又带不走,再弄几个人看着,总共也没多少人。交给他们太好了,只要跑不了,爱咋地咋地吧!
这么一折腾耽误了不少的时间,黎所长他们更着急了,到现在,进入野人谷几个小时了,解救的人一个没看着。
“这里离雅平城还有多远?”支队长再一次问谷子。
“我们出来没多远,少说还有三十多公里。最麻烦的还不在这里,去雅平城必须经过野人谷的首府卡西尔,那里有大批的守卫,还有左右两个辅城做侧应。”
“我们能不能绕过去?”
“当然可以,只是那要走山路,多了三分之一的路程,而且山道及其难行。”谷子说着,看了一眼旁边的一个战士,摸摸他的枪,“你们怕什么,手里都是硬家伙,谁也拦不住!”
那个战士把枪紧紧的抱住,退后几步,”别动!告诉你呀,要是再抢我就不客气了!”
黎所长也说:“我说军师,那枪你最好别动了,小心走火!”
“好,好,”谷子把手收回来,“这家伙真来劲,突,突突!呵呵,没事,就走大陆,他们不出来,我们不理他,只要敢阻拦,就,突突!”
“也只能这样了,全体注意了,跑步前进!”
这支二十余人的队伍,在野人谷的大路上跑开了。
思地和雪月正从山上下来,忽然看见大路上跑着一只队伍,雪月知道啊,马上喊起来,“武警,武警!”思地也看见了,他不知道这是哪来的,还在奇怪呢,“武警,什么武警,哪来的?”
“你不知道,我们县里的武警,警察,这回好了,我们可以出去了!”说着她就朝山下跑,边跑边喊:“喂,警察,警察!”思地刚有点明白,见雪月跑了下去,赶紧牵过马来骑上跟了过去。
黎所长他们不知道啊,早就跑出去老远了,喊声几乎听不到了,雪月上哪追去。思地骑马过来,把雪月拉上去,双腿一夹马肚子,马的四蹄离地,撂着撅子就追了过去。这四条腿的跑起来比人的两条腿快多了,没用多久就撵上了,一直跑到队伍的前面,思地一拉僵绳,来了个马回头,前蹄悬起,停了下来,挡住了去路。
队伍正跑得起劲了,忽见一骑挡住去路。但见马上一男一女,女的面如桃花,男的身量凶猛,女的学生模样,男的浑身有毛。奇了怪了,怎么野人谷什么人都有啊!还没等他们醒过味来,雪月一下子从马上跳了下来,大哭着,跌跌撞撞的扑向黎所长。
黎所长赶忙把她抱住,“怎么回事,你是?”
“警察同志,我是雪月啊!”雪月急得直跺脚。
“雪月?哦,我知道了,你就是张雪月,张遄的女儿?”
“对,对,对!”雪月鸡哚米似的点着头。
“太好了!”黎所长兴奋异常,”你没和李雄在一起,李雄呢?”
“他,他们在前面。快带我出去吧,叔叔。”
“哎呀,现在不行,我们还要去救别人呢,你的父母在里面吗?”
“在,还有孙剑叔叔。”
“好,我们一起去救他们,然后就出去。”
“好,好。”
“不好。你们是哪来的,放开她!”思地跳下马来,一把拉过雪月。
“这位是—”
“他是孙叔叔的儿子。”
“孙剑的儿子?你们一共有几个人?”
雪月想了想,说:“五个人啊。”
支队长也算了算,“五个人,你和李雄,你的父母,还有孙叔叔,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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