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鄙夷的道:“凌宇你不要大惊小怪的啦。”
“不……我说的案情。”我静下心伏在沙发前,血腥收割手专盯警二代,必然有不为人知的缘由,但是深一步的筛选,净挑了年轻貌美的处女,没准只因为觉得她们血液纯净,连脂肪也是,一并抽干净。
具体的用途,除了脂肪是制作死人蜡的必备原料,至于血液的去向,暂时不明!
千万别告诉我这世界上真的有吸血鬼,凶手不是人类,又有仇警情节,派手下比如大脚马赛克,把她们抓住吸食成干瘪女尸……有点不着边际了,我笑着摇摇头,凶手抽取的方式,很显然用的工具是钢化玻璃管。
我拍动三女的肩膀,道:“你们继续看电影,我先回房间了。”
拖着松软的躯体推开卧室门,我分别拨打了林慕夏和裴奚贞的手机,将吸血鬼剧情和饮血镰刀案的猜想讲了遍,让我惊讶的是,二人竟然很认同凶手挑选警二代中的处女是因为血液纯净,毕竟丧心病狂的人是不能用常理来揣测的,疑似主谋的血腥收割手,不图性事,又不属于只为满足性快感变态,况且死者们处女膜保存完好,只有我这推测能解释得通。
一夜安静。
第二天清晨,我们齐聚于D.I.E,众人时不时的偷瞄着林慕夏,她今天和之前不一样了,头发烫得配上栗米色,半包着俏脸,特别漂亮。米黄色的短袖、黑色的紧身短裤,我眼睛像扎了根般再也挪不动,整个心脏仿佛随着她的一颦一簇呼之欲出,她昨个消失了一天,究竟干嘛了?
裴奚贞打开了话头,他好奇的道:“多功能警花,昨天约会了?”
“是啊。”林慕夏眼睛眯成了道缝,她笑呵呵的道:“年少多金,仪表俊朗。”
虽然知道不可能是真的,但我仍然满腔醋意的道:“我看是老母牛吃嫩草吧?”
“滚蛋,我昨天真的见了一个男人哦,并且陪了一整天呢。”林慕夏冷哼了句,她伏在桌前,那眼神……失魂落魄的,像是心思被牵引走了,竟然犹如少女怀春!她来真的?昨天早上告诉我不要想她,完后变心了?
我心情顿时沉郁,默默的推开椅子,走到院子,掏出烟猛地吸了两口。
心晴抱着宠物走到我近前,她抚摸兔子满身的毛道:“小凌宇啊,不伤心哦,我给你顺顺毛。”
“呃……”
我堂堂的D.I.E干将,现在沦落到让小萝莉安慰的地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把抢走长耳朵兔子,凶巴巴的说:“小凌宇违反了工作规定,没收,晚上我们烤兔子肉吃。”
“唉~~~~”心晴不吵也不闹,她连迈了七步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嘛。”
我欲哭无泪的释放了小凌宇,返回办公室,望见只有裴奚贞和林慕夏,宁疏影跟老蒋到天台打架了。我几天没被宁疏影虐,皮有点痒了。索性冲到楼顶,冲宁二货挑衅,他单手虐得我死去活来,持续了一上午,最终我鼻青脸肿的走入林婉婉办公室,比对镜子抹药。
今天是凌子佩、竹慕婉满月的日子,瘦猴摊主那头暂时无人来电。
我下午请了假,鬼鬼祟祟的来到半仙铺子,瞧见小钉子失落的坐在门口。我问他咋了,他哀怨的说:“有了小师弟小师妹,师父不宠我了。”我安慰的道:“子佩和竹慕婉连站都站不起来,老断当然得全心照顾啊,别想太多。”
“哦,真的?”小钉子眨眼道。
“没空安慰你,今天我儿子女儿满月啊。”我提起手中的美酒和小菜,道:“走,进屋一块吃。”
“凌大哥,你真好。”小钉子跟我屁股步入后院。
我敲开婴儿房,老断跟全职奶爸似得,双手各持一只奶瓶,轻哼童谣。我心说凌子佩和竹慕婉怎么受得了这等形如跑到亲戚家串门的调,瞧着儿女的清澈眼睛,我心头一暖,接过老断的奶瓶,第一次体验了爸爸的感觉。
凌子佩拉了,竹慕婉尿了。
断命老人没眼睛不方便,我手忙脚乱的折腾了半个小时,连换带洗,简直比破一件案子还要疲惫,哄两个小祖宗入了梦,我瘫坐在地道:“老断,我这才一会就累的不轻,你多少天了,真是辛苦了你。”
“习惯了……”断命老人温和的笑道:“慕婉还挺乖的,便便的时候就咿呀叫两声,子佩最腹黑了,不声不响的拉完,半天不说话,我经常被臭醒的。”
我疑惑的道:“有尿不湿怎么不用?”
“那玩意,我只在晚上睡觉的时候给徒弟们使用,白天不行,因为这俩挑剔鬼觉得很不舒服。”断命老人解释的道。
我爬起身,把桌子支开,七道菜分别放入盘子,然后我满了两杯酒,道:“洗洗手,我们开吃吧,简单的满月酒。”
这次虽然喝了两小杯,但我连人带心真的醉了,看向沉睡中的凌子佩、竹慕婉,五官已经初显端倪,儿子有点像竹叶红,女儿跟我比较贴近,好期待宝宝们长大时的模样。我摇摇晃晃的走到门口,看了眼保时捷,返回铺子道:“老断,今天不回家了,最近酒驾查的严,万一我被抓了,必然是典型啊。”
“还好你没有执意决定离开。”断命老人将门闩拉死,他捋动胡须道:“劫难已过,现在可以说了,喝酒的时候我窥到你命源中有团死气,今天有场死劫,大概与车祸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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