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被古若云一双玉手勾住脖子,陈玄如遭雷击。
这女人说什么?
让自己要了她?
我滴天,这些女人到底是个啥想法?怎么一个个都对他动了歪心思?难道他自己真的有这么好?
对这些女人有致命的诱/惑力?
现在连古若云都沦陷了?
陈玄嘴角抽搐,这该死的魅力啊!
麻/痹的,刚才就不应该让这些女人喝酒,这下好了,又知道一个女人倒在了他那无线风/骚的男人魅力之下!
在这样下去,他真怕自己受不了这种诱/惑会出/轨的!
此时此刻,古若云看上去的确是已经喝醉了,一双玉手勾住陈玄脖子的她,眼眸迷/离,泛着水雾,一双火/热的双唇也不由自主的朝陈玄靠了过去。
见状,还保持着清醒的宁芷若猛然咳嗽了一声,其冷着脸,刚才古若云的那句话她可是听见了,这女人在借酒发/骚,想引/诱那个男人和她睡觉。
听到这股动静,陈玄急忙把已经喝醉的古若云扶着坐了下来,说道;“古学姐,你喝醉了!”
“我没醉……”古若云一把推开陈玄,还想挣扎着站起来,不过下一刻其立马趴在了桌子上,口中还呢喃着;“我没醉,陈玄,学姐……学姐喜欢你,我不喜欢周煌,我不想嫁给周王族的人,我不想……”
最后,声音渐渐地弱了下来,传来了轻微的鼻鼾声!
看到这里,陈玄叹息了一声,又是一个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女人!
不过这种事情他也没有办法!
“呵呵,恭喜你,又折服了一个女人,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宁芷若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一个可怜的女人罢了!”陈玄没有去和宁芷若计较,他看着已经趴在桌子上的三个女人,说道;“今晚让她们就在饭店二楼住下,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古若云住在什么地方他根本不知道,如果自己带她去开房的话,有些不合适。
宁芷若有些意外,说道;“男人,这可是一个天赐良机,难道你想就这么放弃了?一挑三,这种好事情可是很多男人做梦都想干的事情,你不想干?”
陈玄白了宁芷若一眼,说道;“娘们,我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
宁芷若翻了翻白眼;“假正经,我就不信你不好/色。”
我假你/妹啊!
陈玄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笑眯眯的说道;“宁大美女,我是不是好/色要不你亲自试一下?正好她们三个都喝醉了,咱两找个地方玩玩?”
闻言,宁芷若斜了他一眼,说了句陈玄想立马掏槍捅死她的冲动;“抱歉,我对那种时间不到一个小时的男人没兴趣。”
尼玛,竟敢质疑他的实力!
陈玄黑着脸,真想立马干翻这女人,不过真和宁芷若乱来,他还是没这个想法的。
随后帮着宁芷若把古若云、冷芊秀、穆云姗三人扶到了楼上房间中陈玄才离开饭店。
不过陈玄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房间的那一刻,原本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古若云忽然睁开了眼睛,那一双美目,透着无尽的苦涩!
陈玄没有打车,在路灯下漫步而行,思考着事情,关于周王族的事情他必须好好谋划一下,这个庞然大物,必须要将其给扳倒,不然迟早有一天自己会死在这群家伙的手中。
“万人周王军!”
想到古若云刚才说的事情,陈玄冷冷一笑,这股力量的确很强大,不过自己身后那股神秘势力弱了吗?
超两万的精锐力量,而且每一个都是经历过残酷历练身经百战的虎狼之力岂会吃不下周王族这万人周王军?
不过就是不知道顶级强者方面这股神秘势力是否可以挡住周王族的顶级强者?
毕竟,一旦顶级强者方面不如周王族,那么数量再多也无法掌控整个局面。
这时,就在陈玄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一股突如其来的危机,让得陈玄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没有多想,陈玄身形一纵,犹如一道光一般拔地而起,脚下在空气中借力,他整个人已经落在了一座百米高的大厦之上。
陈玄沉着脸朝着他刚才所在的位置看去,此刻那里的地面上,正插着一把散发着无穷凌厉气息的佩剑。
佩剑已经深/入了地面十公分,可以想象,刚才如果不是陈玄逃得快的话,这一剑只怕已经穿透了他的身体!
“不愧是能让周王族吃瘪的疯子,至少对危机的感知和速度,的确非同一般,才天王境巅峰,居然可以避开我刚才那一剑!”
黑暗中有着轻笑声传来,紧接着陈玄便是看到一个青衣青年出现在了对面大厦的顶端,在青衣青年的身后还跟随着一个黄衣女子,两人傲立在大厦顶端,看着对面的陈玄。
陈玄黑着脸,说道;“你又是那个傻/逼?竟敢偷袭你爷爷!”
闻言,青衣青年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下。
在这瞬间,陈玄从青衣青年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息,这股气息丝毫不比周纵横弱小,甚至要略强一线!
如此强大的青年强者,那么毫无疑问,对方绝对是出自王族之中,只有底蕴雄厚,传承千载的王族才能培养出如此优秀的青年强者!
“你这人说话很不中听,青衣刚才如果真要偷袭你,恐怕你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死人了!”青衣青年身边的黄衣女子淡淡的说道。
听见这话,陈玄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趁人不备出手,这难道不是偷袭?姑娘,你的脸皮很厚啊,擦了不少粉吧!”
闻言,黄衣女子的脸色一沉。
青衣青年挥了挥手,对着陈玄说道;“听闻江州出了一个疯子,连王族都敢招惹,所以前来一观,不过从眼下来看,传言果真没错,你的确够疯,也够狂,看来王族的名头的确是镇不住你。”
陈玄不耐烦的说道;“说了这么多你有什么事情?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又不是娘们,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青衣青年嘴角一抽,本已经准备好的说辞被他硬生生的逼了回去,他发现,以礼相待这四个字用在这疯子的身上,完全就是对牛弹琴。
“后会有期,在江东我们还会再见的!”丢下一句话,青衣青年带着黄衣女子离去。
见此,陈玄眉头一皱,这傻/逼到底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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