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种情况高方平的权利会被强行拿,比如被众人认可脑子糊涂了“不适合执政”,或是因为某些不可抗拒原因受伤,不能理事。于是才有了高廉授意夫人参与的这场撕逼行动。但无奈遇到老裴战力这么强的人在,邱卫东也很聪明的在假打,高方平没有扑街,相反高廉扑街了。
运气也是实力之一,高方平运气真的好,这次遇到了老裴出阵,否则,就真的被高廉和邱卫东这两地方恶势力按倒了,那时只能靠边干瞪眼。
被老裴推倒,目测高廉这哥们拿不回面子来,想弹劾的话在博州打官司没用,他得去找大名府找老梁告状。原则上老梁也和裴炎成有些不对付,但是按照规矩,高廉打不赢这个官司,因为老梁一但判处裴炎成行为适当,有失官统的话,基本就等于打北1京留守司的脸,这是北1京留守司的行动,一但老裴罪名成立被处罚,就等于老梁用人不当负有“领导”责任。
这样的责任对封疆大吏根本无所谓,比如宗泽就不在乎。但是对于想入主宰执中枢的老梁来说,这样“不适合领导”的污点简历一但留下在吏部,就贻笑大方了。
所以基本是的,此番高廉和老婆也被打,然而打了白打,找不回面子来。妈的老裴真够凶猛的,当着高方平的面把兄长和嫂子一锅端的按倒,高方平却只能默认,这他娘的就叫政治流氓。没什么惊喜之处。
关于高方平和邱卫东的撕逼,对高方平没什么后遗症,高方平官比他大几级,并且目下是他的直接领导,连行为适当都算不上。邱卫东虽然是假打却是真有罪的。罪名不大但是好歹算是揪住了胖子的小辫子,那么他爹在知信安军,于是把那个瞎子老太婆的最后一个“贼配军儿子”从信安军弄回来的任务,就落在邱卫东的身上了。
邱知军要是敢扯犊子不给人,高方平就真敢把胖子吊起来。
贼配军当然应该伏法坐牢,但是坦白的讲,纵使是个罪人,高方平也不愿意那个瞎子老太婆的最后一个儿子在边疆出事了,此举,权当是“大宋版的拯救大兵瑞恩”了……
目下权利归属基本有了定论,但是高方平在高家是骂声一片了,真的和过街老鼠差不多了。气死老祖宗,不救高家,仍由兄长和嫂子被外来恶势力打伤而不作为,这些锅,高方平这个大魔王注定要背负的。
背就背了,高方平对那群当晚来把哥灌醉出丑的祖宗真没多待见,老太君的死去是个意外,对此高方平表示遗憾,却不能多做什么,总之她七十几岁的年纪,在这个时代来说六十岁就算人生的大圆满了,所以老太君的事当做喜事也没什么问题。
唯一的难题在于老太君不在了,高方平就必须带走高秀清好阿布,原本高方平真不想有个祖宗在身边烦人的,但是大家族的内部没什么惊喜,阿布以往名字都没有,就知道高家内部的顽固势力的尿性了。将来在戾气深重的殷椄做主下,高秀清和高方平走这么近,留下她们,高廉一但不作为,那么她们真会被人整死的。
好在殷天锡被反贼干掉了,算是死得其所。这保留了高家和殷家的名声,否则以他的尿性,随着高廉执政权利的扩大,对殷天锡放纵的深入,他迟早会死在高方平的手里,那时,才是高家真正的大决裂开始。
有些人就是要用来牺牲的,挂了又有个好名声对大家都好。这是政治决定的……
鼻青脸肿的裴炎成,和高方平平排一起走入了县衙,目下家事安顿完毕,正事也就该是有个了结了。
“传本官令,升帐!”裴炎成满头大包的样子却依旧威风凛凛,爆喝道。
史文恭看了高方平一眼低着头,却没有即时的响应。老史知道一但升帐,这里就是裴炎成说了算了,那么永乐军那么辛苦的行军到此,虎头营的血战、这些利益会被北1京方面拿走许多。而奸诈猥琐的大魔王是肯定不会容许这样的事发生的。
“愣着干嘛!耳朵聋了吗!”老裴一鞭子抽史文恭头上。
史文恭还是不答话,急忙跪在了地上低着头。
高方平瞪了裴炎成一眼,伸手扶起史文恭道:“辛苦了将军。立即传本官令,解除高唐战争状态,解除宵禁,恢复县制,升堂!”
“遵命。”史文恭大声道。
老裴险些被气的昏倒在地,指着高方平道:“你你,你是认真的吗?”
高方平嘿嘿笑道:“裴大人请了,我是认真的,基本上危急解除了,而宵禁战争状态,对民事伤害很大,需即时解除。”
裴炎成感觉有些双眼发黑。
然而没有办法,裴炎成只是北1京来的监军,是否宣布战争状态的权利,在高方平这个临时执政官手里。若维持战争状态,升帐,基本就是裴炎成说了算。但高方平宣布高唐进入常态后,就是升堂,民事和司法权全部在高方平的手里,其他阿猫阿狗靠边休息。
“妈的过河拆桥,你果然够猥琐,我大北1京阵亡的三十多勇士,希望不要被你蒙羞了。”裴炎成冷冷道。
索超,以及十几个死剩下的精锐老兵,马上眼睛发红的瞪着高方平。
“看什么看。”索超被小高后脑勺一巴掌,头盔都打掉了,于是他很机智的也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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